“傅寒柯,你今天晚上回不回家?”电话的另一头是冷淡没有起伏的声线,傅寒柯听得有些担惊受怕。
他总感觉下一秒林澜夏就要过来嘲讽他,家暴他!
真是一个令人可怕的猜想。
作为一个优质强A,最不能有的就是怂、怕老婆,这多没面子。
傅寒柯撇撇嘴,胆大包天地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和韩书一起做。”
韩书听到傅寒柯说要和自己待在一起,整颗心都漏跳一拍。
林澜夏会不会由此就记恨上他,认为自己是个勾引别人丈夫的坏A。
韩书拿起一个抱枕狠狠地砸向傅寒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连累我这个无辜路人。”
傅寒柯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仗着失忆无法无天,要是哪天恢复了,傅寒柯是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说不定傅寒柯比他还要怂,不,傅寒柯一定比他还要怂。
傅氏集团小少爷怕老婆可是出了名的。
傅寒柯被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弄得浑身不爽,“我们可是Alpha,怎么可以被一个O拿捏的死死的!”
这简直就是把他这个强A的脸放在地上反复践踏。
傅寒柯越想越怄气,他拽住韩书就往门口走,“我们现在就去泡吧,找回逝去的尊严。”
他本来也是一个爱玩的,傅寒柯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林澜夏放弃业余活动。
韩书被他架着走,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谁让傅寒柯的信息素比他强,他被傅寒柯压制的死死的。
韩书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那你以后可不许找我麻烦。”
傅寒柯被他磨磨唧唧的模样弄得烦躁不堪,“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悔就不是最强A。”
韩书将信将疑,“那我这次可录音了,你要是反悔我就去找嫂子,让他替我主持公道。”
傅寒柯眉头皱起,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你不许叫他嫂子,我听起来别扭。”
韩书撇撇嘴,想当初不知是谁听到这一声嫂子乐开了花。
哼,男人。哼,Alpha.
韩书带傅寒柯来到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在市内很有名,老板是个很有格调的人,没有那么多妖魔鬼怪。
傅寒柯坐在沙发上,浑身不自在,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如芒刺背。
他是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他的肉/体在抗拒这里,傅寒柯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韩书在一旁看到傅寒柯的种种反应,忍不住吐槽,“你这是屁股底下有钉子啊,扭来扭去的。”
傅寒柯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反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肉/体不接受这里,它在让我走。”
听到他的话,韩书一愣,随后又笑道:“寒柯,你这是本能的怕老婆,十足十的好男人啊。”
傅寒柯听到他这么说,就很不服气。
心理年纪22岁的傅寒柯逆反心理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大手一挥,态度嚣张地说:“给我上最好的酒!”
韩书在一边虚假地附和他,边上一个人都没有,在这装什么大佬。
他们这可是最好的包厢,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旁观者,傅寒柯现在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韩书怎么也想不到傅寒柯酒量这么差,酒量差也就算了,还会撒酒疯!
傅寒柯现在云里雾里,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使唤,他踉踉跄跄地走出去,嘴里念念有词,“澜夏还等着我去接他,我要去接澜夏。”
他的声音很小,韩书听不太清楚他在讲什么,大概听到了林澜夏的名字。
韩书小心地扶着他,害怕傅总再次摔到脑子,到时候他的饭碗肯定是保不住。
他并不想中年失业,想想都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