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你的店小二,店小二不就是什么?都管的么??”祁昶唇角略勾,轻捏住萧明?楼的下颌,“以后不准再听了。”
“不听姑娘唱歌,听老爷子唱总行……唔!”萧明?楼话还?没说完,便被祁昶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房间,“阿丑!你的鱼腥味都染到我身上了!”
“那正好,我们可以一起沐浴。”祁昶低头?看他,“为少东家搓背,乃我分?内之事。”
分?你的头?!
最近是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锦鲤客栈内真正忙前忙后的店小二刚将?水送到房间,就见一身黑衣的祁昶抱着萧明?楼进来,时机恰恰好,不早也不晚。
心想:真不愧是祁哥,连少东家需要?热水沐浴都算得如此准确,看来跟着祁昶,以后升为掌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好啊阿丑,原来你是早有预谋!”房间内,萧明?楼刚下地就看见了那桶热水,脸色由红转白又变青,“出去办了几趟事,胆子越发的大了。”
“嗯。”祁昶一边脱下自己?染血的黑衣,一边帮萧明?楼宽衣解带,从后背抱住他,虚虚咬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离开几日?,没有一日?不想少东家,思?念成狂,忍不住就做了逾矩之事,还?望少东家见谅。”
“嘴上说着见谅,手动得比谁都快……”萧明?楼一句话刚说完,就倒吸一口气,因为就在他说话的当口,祁昶已经把他的裤子都脱了,而且还?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
别问是哪个位置,总之是不能写出来的位置。
“嗯……”氤氲水汽中,萧明?楼咬着下唇,唇瓣越发透着血红,面颊也染上了如同三月桃花般的颜色。
本就是容颜绝世,在祁昶一次次耐心的服侍之下更是活色生香,又添三分?艳丽,祁昶目光一眨不眨地痴看着他,心脏搏动极快。
这样的少东家,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想到此处,他倾身靠向萧明?楼,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一直待到水温变凉,祁昶才拿起一张布帛将?人裹起并抱离浴桶,折腾了这许久,萧明?楼原本的那一点困意变成了一大片,脑袋才沾到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祁昶替他盖好被子,也上床将?他搂进怀里,与他同塌而眠。
比起锦鲤客栈内的温馨甜蜜,国师府的情形显然要?沉重许多。
之前祁昶对萧明?楼的说法是与血戮“交了个手”,可实际上却不只是交手这般轻松。
国师府侧院,十几个从宫里来的御医进进出出,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死灰,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与前些日?子做戏给?旁人看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表情。
而在侧院房间内,兰玉白陪着一名?身形极为消瘦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两人一壮一瘦,对比相当明?显。
兰玉白闻着一屋子的药味不适地捏住了鼻子:“国师,血戮大人既然已经重伤,那些庸医又治不好他,又何苦继续吊着他的命,让他白白受苦?”
被他称为国师的人,正是苏苦的对手,魔族的魔师,臧离。
但见此人不但身形瘦小,而且相貌亦是尖嘴猴腮,一看便是奸人之相,长?得一点也不像是有天生魅惑之术的魔族。
可见魔族的魅力也不全是在外貌上的,有些人魔魅的天赋都长?在邪门歪道上去了。
臧离不悦地皱起眉,张开一副公鸭嗓:“我决定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兰玉白表情一僵,低下头?:“是,属下知?错。”
“哼。”臧离摆摆手,看着床上汤药不进的血戮,也是一阵头?疼。虽然知?道兰玉白方才说的那番话没安什么?好心,不过是为了与血戮争权夺利而已,可此时他身边也没人可以倾诉,索性?耐着性?子解释道,“四?魔将?仅剩一人,没了血戮,谁来替我打仗,你吗?”
“这……”兰玉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由小声道,“属下虽然不会打仗,但天魔国内能人辈出,国师大可以再挑选其他几位将?军出征。”
臧离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直把兰玉白看得头?皮发麻。
“举国上下,你能找出一个打得过萧封的人吗?”臧离咬着牙,阴恻恻地问。
兰玉白恨不得把头?埋得更低。
因为别说举国上下了,举整个魔族和修真界上下,恐怕都没人敢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能打过萧明?楼。
作者有话要说:萧明楼:当年魔主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哦!又是尖嘴猴腮公鸭嗓,又是男变女女变男,难怪魔主连自己人都坑。
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