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晚安。”原傲蕾关上车门,往大门走去。
回到原宅,原傲蕾刚换好睡衣,向君望的短信便过来了——
蕾蕾,到家了吗?
正一字一字地回复着,还未待她按下发送键,向君望的电话便直接追了过来。
无奈的接起,只听见那边一声质问,“蕾蕾你怎么不回我短信?”
“正在回,你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原傲蕾无奈。
“哦,”向君望紧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靠在酒店的大床上,拿起水杯把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唔,有一会儿了,怎么了?”原傲蕾歪着头夹着电话,从书架上抱下一本厚厚的书。
“哦,那就好,”向君望揉了揉发胀的额际,将水杯放在床头,一时不知道还要再说些什么。
原傲蕾抱着书坐到床上,翻开到她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明天还是去做“秘书”,所以今晚她总算有时间可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蕾蕾还在么?”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向君望问道。
“在呀,”原傲蕾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眼睛牢牢锁定书上的内容,看的认真。
“你在干嘛呢?”向君望将头埋进枕头里。
“在看书啊,”原傲蕾轻声应道。
果然,听筒那边除了呼吸声,还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哦?这么好学,这么晚了还在看书,看的是什么?”
“弗洛伊德,”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太明白的东西,原傲蕾皱起眉,顿住。
“看到什么有趣了的么?”
眉头舒展开,原傲蕾又翻了一页,“唔,都挺有趣的,现在看到弗洛伊德通过恋父恋母这一情结延伸到社会上□□现象,有点重口味了。”
听到笑声,向君望莞尔,“那你是不是该少看点这些乱七八糟?”
“这哪里叫乱七八糟的,这是科学,”原傲蕾反唇,看的越发津津有味,“我说你大半夜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和我质疑这位伟大的心理学家么?”
向君望愣了片刻,他也不知道他大半夜打这个电话要做什么,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还有,想知道她有没有生气,听着她和往常一般和他聊天打趣,放下心的同时,却又有点失落,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不是瞎聊么?”向君望笑道,“好了,不打扰你了,也别看的太晚,明天还要去公司的吧,早点睡。”
“好,晚安。”挂了电话,原傲蕾敛去嘴边的笑意,她现在,只有抓紧时间充实自己,完善自己,她相信,勤能补拙。
至于那些风花雪月,原傲蕾此时突然有点讨厌自己的早熟和敏感,撇开她心底里那个从未离开的影子不说,她答应爷爷接管原氏,答应爷爷去做继承人,便是想把握住自己的命运,不要为了家族去联姻,对于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她,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