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竟然还是陆屿的徒弟!
陆屿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一个连菜也烧不好的骗子吗……他何德何能……竟然可以成为皇子的师父!
陈雁飞忽然就觉得苍天真是不公平。
想他本身烹饪天赋惊人,可就是没有投个好胎,有一?个厨神的父亲。
好在他这人有上进心,有恒心,也有狠心。
悄悄除掉厨神,又?弄得厨神之子身败名裂,他?自然而然就夺走了原本属于陆屿的一?切。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陆屿都被他?逼迫到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了,竟然还能翻盘!
都怪他一?时心软,也怕做得太过被人发现,所以没有继续监视威逼陆屿……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只是抢劫了他?……而应该直接弄死他的!
陈雁飞想到这里,一?双眼睛就跟被毒药浸泡过似的,剧毒无比。
许是他的眼神太锋芒毕露,让皇埔三少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强烈的不甘、怨恨、嫉妒。
“西洲总督免礼,大家也都起来吧~”
皇埔三少晾了这群讨厌的人一会儿,才悠悠说了一?句,不过,众人心里却都是松了一?口气。
被晾了,就说明罚过了。
既然已经罚过,那如今三皇子叫他们起身,其实就说他?已经没有怪罪。
所以,众人直起身子的刹那,眼里都是庆幸。
就连西洲总督都扯开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朝着?皇埔三少道:
“多谢三皇子不罚之恩,刚才都是志鸣受人蛊惑,才一?时失了判断。如今看来,这陈雁飞肯定是自作聪明做出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才惊动了三皇子罢!”
西洲总督给自己撇干净关系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这是自然,这陈雁飞擅自往江南第一酒楼的饭菜里下毒,导致西洲一众商人官员莫名中毒,若是本皇子置之不理?,可想而知,过段时间,这西洲将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皇埔三少把影响往大了说,丝毫没有一?点儿觉得不对。
他?本来就是在为民除害。
“三皇子说的没错,这次若是没有被发现,这酒楼里的一?众食客,身上的药瘾从轻微变成严重,那西洲的骨干分?子,都会从精英变成颓废萎靡的病弱软骨头,到时候,无论是西洲的经济还是西洲的治安,都会出现混乱。”
管叔也顺着三皇子,把事情?的可能性发展说了出来。
西洲总督听了,顿时冷汗涔涔:
“陈雁飞,你?这个畜生,枉我对你寄予厚望,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的培养?”
为了表面自己和此时绝无关系,为了表达自己对陈雁飞的失望,西洲总督几步走到陈雁飞面前,一?巴掌就把陈雁飞的脸都打肿了。
“总督大人,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在饭菜里下毒!一?定是他……是陆屿他买通了我们酒楼的伙计冤枉我的……没错,就是他冤枉我,他?心里肯定一?直记恨着我抢了他?父亲的酒楼!”
陈雁飞眼看着?纸包不住火,脑海里灵光一?现,就想好了措辞,
“毕竟,陆屿要是无辜的,连李大夫都尝试不出的毒,他?怎么可能知道!”
陈雁飞这样说着?,眼神有些疯狂:
“不信的话,总督大人可以查查店里的伙计,肯定有人为了钱财,出卖了江南第一酒楼。”
双方各执一词,管叔只能证明江南第一酒楼的饭菜被人下了毒,但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这毒是陈雁飞所下。
而?陆屿刚才只喝了一?口汤就断言里面有毒的样子,食客们也是清楚的记得。
皇埔三少见大家重?新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陆屿,但碍于他们的身份又?匆忙收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师父就是有一?个金舌头,你?这个畜生,竟然还敢贼喊捉贼!”
说着,皇埔三少就忍不住上前踢了陈雁飞一?脚。
不过,在他上去踢第二脚的时候,却被陆屿拉住了。
“就让西洲总督去查一查吧,免得人家以为我们仗势欺人,冤枉了好人。”
陆屿一看陈雁飞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急智上头,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所以,伙计被搜查出巨款的事情?,百分之百不会发生。
西洲总督摸了把脸上的汗,命令手下赶紧去查。
大概是看出这事情?急迫到关乎饭碗,西洲总督的下属办事效率非常高。
一?个时辰,他?们就查清了:
店里在岗的伙计这五天都没有人接触到对面酒楼的员工、掌柜或是其他奇怪的人,他?们的员工宿舍里也没有暗藏巨额存款。
这还得感谢江南第一酒楼最近的生意太好,伙计们都住在酒楼后院的宿舍,都没有回家过。
“不可能,是谁……是谁背叛了酒楼……是不是你……还是你!又?或者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东施:作者,我未婚夫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作者:知道你心急成婚,我加紧哈,有时候一不小心就啰嗦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