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见是当今的三皇子,他叫魏云落的母亲姑母,那魏云落就是公主的孩子。
秋妈妈猜出魏云落的身份,吓得跪倒在楚元见面前,“楚公子饶命啊,不关我的事。”
楚元见吩咐她:“你先出去吧。”
魏云落道:“不许放她走。”秋妈妈几次威胁她,她一定要杀她。
楚元见道:“你想杀她,就自己下来动手。”
狗男人想把她从窗子上骗下去,她才不上当呢。魏云落坐在窗子上不动。
楚元见对秋妈妈道:“还不快出去。”
秋妈妈吓得两条腿打颤,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楚元见将丫头和看热闹的人关在外面,慢慢地往魏云落要跳的窗子走过去。
“快下来吧,我答应你,放你回去。”
魏云落不敢相信,楚元见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
他来这里就是救她出去的,是她自己好赖不分才把自己给坑了,他自始自终没想过害她。
魏云落道:“你发誓。”
“我发誓。”
楚元见不知不觉靠近魏云落,将手伸给她,“快下来吧。”
他真怕她掉下去把自己摔死了,他可舍不得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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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的天气,夜晚比白天冷得多,魏云落的手扶在窗框上冻得快没知觉。她想把手递给楚元见,又担心他骗她,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
楼下嘈杂的声音传来,是刘乾在她的窗户底下指使士兵拉着厚棉被接她。
跳下去也死不了,威胁不了任何人。魏云落妥协,将手递给楚元见。
她的手冰凉没有温度,腿也冻麻了,完全没办法自己站直身体,楚元见刚拉她下来,她就不受控制地倒进他怀里。
楚元见拥着她纤腰,“你是想把自己冻死是不是?”
“是你逼我的。”
若非他用秋妈妈逼她向他妥协,她才不会出此下策,受这苦头呢,说来说去都是他害的她。
她还有理了。楚元见俊脸不善,“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砰地一声关上窗,打横抱起魏云落。
刘乾站在窗户底下,听见窗子砰然关上,泛红的窗纸上映出的两道人影合做一道,心想这次他家主子总该如愿了。
笑着驱散众人:“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鲜艳的红色为崭新的房间添了几分媋意,锦烛高烧,溶溶的百合芳香馥郁温暖。
魏云落被楚元见放在柔软的棉被上,冻麻的双腿还没恢复正常,被楚元见的重身子压着,滋味不是一般的酸爽。
她的神情扭曲,“我的蹆......”
楚元见笑得意味深长,“我来帮你捏捏。”
捏他个头,狗男人,哪里是帮捏蹆,分明是趁机占她的便宜。
魏云落的身子绵软得似被抽走全身的骨头,人像飘在云朵上落不到实处。神识渐渐变得浑噩,身体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听见楚元见笑着问她:“怎的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一丝羞耻涌上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以前从不这样,疑心跟秋妈妈给她用的丰肌丸有关。这个药让她的身子变得不像自己的,楚元见尝试着进入。
魏云落早想过他不会放过她,落到他手里不可能全身而退。可一想到和楚元见亲密会像魏靖淑那样怀上孩子,本能地排斥。
“不要。”
楚元见对她势在必得,笑着抱她坐起来,“是谁说‘教我恣意怜’、‘尽我今日欢’的?”
狗男人,难道不知那是秋妈妈逼她的?没人强迫她,她根本不会做那种事好不好?楚元见的唇在她小巧可爱的耳珠上流连,动作虽轻柔,两只握着她柳腰的温厚手掌却是不容她反抗地将她往下按。
魏云落害怕得全身抖起来,阖着一双明亮的水眸,小嘴微张,像一条亟待放进海水里的鱼,有气无力地道:“别,会怀上孩子的。”
她不知道秋妈妈给她用的丰肌丸让她不管和男人怎么亲热,都不会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