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见她母亲。
魏云落的心凉凉的。
神识像和身体分离,飘向很远的地方,又被楚元见残酷地拉回来。
她的身体像不再被她自己控制,完全被楚元见摆布。
他好像下一刻就可以弄哭她,让她觉得身在地狱,又好像下一刻就可以让她发笑,让她觉得身在天堂。
她变得让自己陌生。
楚元见也让她陌生,她像他的猎物被他撕扯,他让她觉到危险。
她想逃。
可身体软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夺,发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
这声音魏云落并不陌生。
她在秋海堂里,秋妈妈带她去柴房看逃跑少女的下场,回房的路上,在一间房外她就听见过这声音。
白花花的两具男女身体连体婴似的交l缠着,女子粉面朝外,修长的大蹆水蛇般环着男子的腰。
她站在窗外,透过削薄的窗纱往里望,就看到里面这样一副景象。
跟此刻她和楚元见的姿l势一模一样。
她是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和楚元见如此亲密的。
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像是世间最亲的两个人,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魏云落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喜欢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楚元见控制的感觉。
楚元见也不是她最亲的人。
但这由不得她。
在此时此刻由不得她,楚元见的动作又快又狠,她根本无法分心去想别的任何人事,身心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这让魏云落难受,扁着小嘴哭起来。
楚元见慢下来,亲她的唇,动作又轻又温柔。
魏云落的舌头被他吃着,眼泪渐渐停下来,人又开始迷糊。
她似听到楚元见低沉的嗓音问她:“怎么了?为什么哭?”
魏云落闭着眼睛无意识地答:“你慢一点呀。”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魏云落猛地张开眼睛,看到楚元见笑得耐人寻味的俊脸,羞得脚趾头都蜷起来。
楚元见终于明白黄清说的丰肌丸可以改变女子的体质,让她们变得敏l感什么意思了。
她们除了特别容易动l情,还特别容易**。
像含羞草一样,极容易被刺l激,然后阖上叶片,包l裹住男子的身体,然后松开,再阖上。
如此反复,带给男子极大的意趣,让他们欲l罢l不能,再反过来更卖力地刺l激她们。
换成别的有经验的女子还好,似魏云落这种刚失l身的小姑娘,受不住这种刺l激,就只有哭着求饶的份。
楚元见抱着魏云落笑,“那朕慢一点?”
他早想这么对她了,小姑娘让人欲l罢l不能,他有些后悔当初在秋海堂时没要了她,错过这么多时间。
魏云落还不习惯楚元见身份上的转变,不高兴地嘟起小嘴,“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说‘朕’。”
好像他高她一等一样。
尽管他现在确实高她一等。
楚元见非常好说话,他现在什么都愿意依她,“那我以后不说了。”
非常上道。
魏云落看他心情似乎很好,抓住机会可怜兮兮地问:“你什么时候让我见我母亲?”
她可真会扫兴。
楚元见十分干脆地堵住魏云落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夜好像才刚刚开始,还很长很长。
顾雪寒第二日才得知楚元见叫了魏云落侍寝的消息。
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她的全身冰凉,手脚像不是自己的,麻木僵滞不听使唤,心口钝钝的疼。
小姑娘又青春,又漂亮,顾雪寒可以想象得到楚元见对她的喜欢,毫不意外听到早朝都推迟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