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
苏洛洛被抓个现行。
侍卫们涌进来,纷纷拔出剑对着苏洛洛。
“姐姐,你怎么在此呀?”杨琬苕走入房中,摆出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她内心可开心了,她倒是没有想到苏洛洛会出现,夏桀如此愤怒要找出背后之人,如今苏洛洛出现在此,便可顺理成章将一切罪名推到苏洛洛身上。
苏洛洛气定闲神负手身后,怒视着侍卫们,道:“放肆,本宫来取衣裳,你们还要杀了本宫不成?”
侍卫们都知苏洛洛乃是夏桀的宠妃,皆是不敢轻举妄动。
杨琬苕道:“姐姐,你可知这是谁的房?”
苏洛洛环顾一周,耸肩:“不知。”
杨琬苕踱着莲步绕着苏洛洛走了一圈,打量着苏洛洛:“姐姐,宫中的流言想必您也有所耳闻,住在这儿的姜镇便是将那流言传出的人,您出现在这儿,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苏洛洛皱眉:“本宫走错了地方,难不成还要跟妹妹赔罪不成?”
“姐姐是走错了地方,还是来此通风报信啊?”杨琬苕逼近,她一脸凌冽,恨不得立刻将苏洛洛就地正法。
苏洛洛理直气壮抱着胸,冷笑一声:“妹妹说笑了,这儿有地方逃走吗?”
房内的窗棂都是向着院内的,若是有人从此出去,不可能躲过众人的眼睛,侍卫们闯入洗衣房后便层层守住,绝无任何人出入。
杨琬苕气得脸都绿了:“姐姐出现在这儿,就有嫌疑,把她抓下去好好审问!”
侍卫们面面相觑,近了一步。
苏洛洛‘呵’了一声,心里嘲笑杨琬苕,要说真正的主谋,那非夏桀莫属,她就是一个跑腿的,被夏桀利用了,想到这里苏洛洛挺直了胸膛,沉声说道:
“你们谁敢动本宫,本宫便让陛下要了你们的脑袋!”
声音不大也不小,颇有几分威严,正好让侍卫们都听见,侍卫都知苏洛洛住在倾宫,而杨琬苕这个妃子,若不是杨琬苕自动请命,说是知道是何人所为,侍卫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后宫还有这一妃子。
杨琬苕拂袖:“你们还不把她抓起来?她就是主谋!你们若是将她放走了,看怎么跟陛下交代?!”
苏洛洛瞥了一眼侍卫,吩咐道:“让夏桀过来。”
侍卫们互相使了几个眼色,便按照苏洛洛的吩咐匆匆跑去了,毕竟他们也是不敢得罪帝王的女人。
苏洛洛坐下来等,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怎么?妹妹是想用屈打成招?”
杨琬苕气得跺脚:“你!!”
不久。
夏桀在侍卫拥簇下走入洗衣房,洗衣房的宫女都没有见到过夏桀的真容,如今夏桀出现在此,可谓是蓬荜生辉。
引得宫女们悄悄抬头看。
“陛下!”杨琬苕见到夏桀便迎上去,她一脸委屈的说道:
“姐姐她···”
话还没说完,夏桀扇了杨琬苕一巴掌。
“放肆,寡人的爱妃岂容你来诬陷?”夏桀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一眼,径直走到苏洛洛身边,温柔问道:
“喜儿,有没有受伤?”
杨琬苕失望之极,她不曾想到夏桀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舍不得给她,夏桀心里只关心苏洛洛,难道她竟不是夏桀的妃子了吗?她为夏桀所做的事,竟得不值一提。
苏洛洛看到夏桀走进来,她满肚子委屈化作两眼一挤,眼泪掉下来,哭唧唧以势靠向夏桀:
“陛下,臣妾来洗衣房找陛下赐给臣妾那件衣裳,可是妹妹老是说臣妾是主谋,要把臣妾抓起来审问,臣妾好生害怕。”
夏桀半搂着苏洛洛,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杨琬苕,眸中没有任何怜悯。
“谁让你动寡人的爱妃?”
杨琬苕低着头,眼泪无声的掉下,倔强说道:“姐姐与姜镇交往密切,实属可疑。”
苏洛洛可怜兮兮仰着头,挑眉。
夏桀说道:“你若再对喜儿出言不逊,寡人便将你论作主谋处置。”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哗然,纷纷在心底盘算着有没有得罪过苏洛洛,若是一不小心,怕是脑袋都没了。
杨琬苕跪在地上,僵直着身体,她不甘心就这样让苏洛洛享受夏桀的一切宠爱,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苏洛洛求情:“陛下,想必妹妹也是情之所急,臣妾也没有大碍,不如就这样算了罢。”
“好。”夏桀低声允诺,随即沉声说道:“传令下去,以后没有寡人的吩咐,谁敢动姬妃,便是与寡人为敌,格杀勿论!”
苏洛洛娇羞含笑。
有侍卫押着一位宫女前来,他将宫女按在地上跪着,拱手说道:“禀陛下,传谣之人找到了,她收拾了行囊□□逃跑,被手下抓住。”
跪在地上的宫女浑身都是脏兮兮,脸上和嘴角都有伤痕,头发凌乱,似乎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琉璃悄悄走到一边,还是没躲过苏洛洛的视线。
苏洛洛认出这位宫女便是之前被诬陷偷银子的小莲,她正想开口说话,手被夏桀握住,宽大温暖的手握着她。
夏桀说道:“拉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