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祖母,一直以来不都是阿苼照顾阿词的吗?你总说带小孩子太费神,会影响你貌美如花。”阮词想到自己小时候,祖母总是让阿笙哥哥将自己走哪带哪,连夜里都是阿笙哥哥将她哄睡着了才走的。
木清离听阮词说的话,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捡回来的瘦苼,完全就是用来带孩子的,怪不得阮尘都好几百岁了看着还如此年轻。
阮尘眼神有些不自在,咳嗽了几声“行吧,虽然阿苼也没比你大几岁,但确实是个好孩子,你去找阮三,让他将阿苼唤回来,我们该回家了。”
阮词有些不解的看着祖母:“胭脂镇不就是咱们家吗?”
阮尘看着阮词酷似自己儿子的小脸,有些眷念的说道:“回咱们祖祖辈辈的住的家。”
阮词哦了一声,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对她来说只要有祖母和阿苼哥哥住哪里都成,每次阿苼从堂庭山下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带礼物,也不知道这次给她带着什么什么回来。
慕云带着木清离先回了堂庭山,既然已经知道祝余草是所窃,他还有些事情不明白需要直接去问清虚子。
果然在后山的道场上,木清离看到了正在悠哉悠哉晒太阳的清虚子,她跑去问道:“掌门,你不觉这太阳刺眼吗?”
清虚子算到这两人今日会跑来找他,懒洋洋的说道:“这么快就来了?老夫还以为你们得下午才能回来呢!”
慕云看着他“看样子,师父早已经知道是谁窃有了祝余草。”
“那是!老夫如果连这都查不出来,岂不是辜负了上一任掌门的信任!”
木清离觉得清虚子说这番话时的语气,傲娇的连他那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花白小辫子都快翘起来了,“掌门既然知道窃脂族内部除了问题,想来也不会吝啬那些祝余草,既然如此清离有个问题想问掌门。”
清虚子依旧躺在自己的摇椅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木清离“小仙子是想说,既然不吝惜祝余草,为何这件事还是闹到了天界是吧!”
慕云太了解清虚子了,他冷声道:“恐怕是有人借了师父的手,想天帝派人下来查此事吧!”
清虚子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满意的看着慕云道:“还是我的乖徒弟聪明,瘦苼那小子上次让你的清虚剑划伤了,你有有空也去看看他。”
“怪不得,我上次明明感受到清虚剑划伤了一人,原来是他。”
清虚子叹了口气:“那小子也硬气,为了不被发现,那天撑着伤痛陪着我们打了一下午的牌局,想来你们回来了,他也快要离开堂庭山了,想想还真有些舍不得。”
木清离突然想起来,那日下午黄昏时瘦苼的脸色看起来有不太好,她还以为是因为打了一下午牌累的。
清虚字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慎重说道:“既然你们都决定去崌山了,老夫只希望你们多多注意,上官如风那个人,可不好对付啊!”
木清离惊讶道:“掌门也知道上官如风?”
清虚子却突然像炸了毛道:“哼!老夫好歹是这堂庭山的掌门,知道的事多着呢,当年阮孤及曾经带着白疏雨来过堂庭山向师祖求救,奈何浮休毒性太过霸道,即便是师祖都帮不了他!”
清虚子眯着眼继续道:“当年孟识君不知为何在自家的焚阳墟受了重伤死了,孟孤横虽然是个沉溺于风月的王,但还是护着窃脂一族几百年无碍,怎么他和上官如风的女儿继承了王位,崌山之阴的边缘地带就出现了重返极寒的现象?实在是奇怪,总之,你们到了那里多多小心。”
慕云听到自己师父的这一番话,心里大概明白,恐怕这如今的窃脂女王的王位有些问题,更何况上官如风指明要阮尘带着阮词一起回去说,一定是窃脂族内部出了问题。
“师父可知是谁借助您老人家的手,将这件事呈到了天帝那里?”慕云突然问道。
木清离也一脸疑问的看着清虚子,到底是谁又能力借助一派掌门之手向界呈事?
清虚子却突然闭上眼睛,有些疲倦的说道:“老夫要晒太阳休息了,你们别挡着我太阳了。”
慕云看着自己师父这幅样子,知道自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便示意木清离跟着自己先离开。
清虚子感受道周围没有人后,突然又睁开眼睛,用灵流化出一只传音蝶,轻声说了一句话,传音蝶随后向着一个方向飞走了,他伸了个懒腰继续闭眼,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