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小姐呢？”美发师弯了一下腰，笑盈盈地问苏念。
“你认识我？”苏念看向他。
“我还是看一点八卦的。”
苏念无力地哦了一声。她是个演员，大家认识她，居然不是因为她的作品，而是因为她和沈栖迟的绯闻。
哎，再这样下去，谁还知道我是个演员啊。苏念心里叹息道。
李曼忽然想起刚给苏念买的衣服，对美发师说：“给她换一个御姐的造型。”
“那就烫波浪卷吧。”美发师建议。
只要不剪短，苏念就没有异议。
美发师叫了自己的同事帮苏念烫发，自己则帮李曼剪。
李曼的头发比苏念先完成，她身上还穿着女装，看不出具体效果，于是她换上了西服套装。一出来，把所有目光都吸引过去。
“花美男。”
文胸刻意没穿，让胸显得更平。
李曼站在落地镜前，左照照，右照照，拢了拢头发，对自己的新造型很满意。
等待苏念期间，她又站起，去镜子前扭了几圈。
全套造型都做好，也不知道别人看不看得出来她是女生，好想去人多的地方试一下。
这个念头一起，便再压不下来。
脑海中开始思考地点。
看一眼时间，天都晚了，哪里人多。想来想去，当然是酒吧。
一个小时后，苏念的波浪卷完成。李曼喊了化妆师过来，帮苏念化妆。
苏念懵：“天都黑了，该回家，为什么还化妆？”
李曼没回答苏念，对化妆师道：“化一个大烟熏妆，认不出来是她的那种。”
苏念更懵，疑惑地凝着李曼。李曼笑：“带你去做个实验。”
“做实验？”
*
魅夜酒吧。
沈栖迟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杨昊吊儿郎当地歪在他身旁，实在看不下去，抢过他的酒杯：“我亲爱的沈栖迟，你喝的是酒，不是水。”
沈栖迟把酒杯拿回：“你不喝酒，为什么要来。”
“你叫我来的好不好。”杨昊凑向沈栖迟，“说说看，这次你又和苏念怎么了？助理之路没走通？”
杨昊一针见血，戳到沈栖迟的痛处。
沈栖迟皱眉，瞪杨昊：“提苏念做什么？”
“你借酒浇愁，一定是为了苏念啊，难不成因为我。”
沈栖迟冷冷道：“最后再说一次，我没借酒浇愁。”
杨昊顺着他的话：“你没借酒浇愁，行了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脊背后仰，瘫倒，“说说你跟苏念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来帮你出出主意。”
沈栖迟权当没听到，理也不理他。
杨昊切了声：“不理我。别的地方我不如你，但追女生这方面，我比你强好不好。你不想想，我追过多少，你追过多少。”杨昊用手比划了一个零，在沈栖迟眼前晃。
除了苏念，沈栖迟的确没追过任何人。
沈栖迟看杨昊，杨昊挑了下眉，示意他自己是值得信赖的。沈栖迟扭回头，没作声，继续喝酒。
一杯喝完，他问杨昊：“你行吗？”
杨昊拍胸脯：“在追人方面，我不行的话，这世界没人行了。”
沈栖迟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借着酒劲，说出。
杨昊听后，直接一掌拍在沈栖迟肩上：“我觉得苏念说得没错，你占有欲是太强了。吃醋归吃醋，你也不能失控成那个样子。哎，没经验的小年轻啊。”杨昊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感慨道。
眼见沈栖迟的脸色越来越沉，杨昊转了话锋，缓和氛围，“当然，第一次恋爱都会这样。太在乎对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理解。”
杨昊说完，沈栖迟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杨昊干脆揽住他，换法子安慰他，“我第一次的时候，还不如你。你不知道，我那时候……”
沈栖迟侧目，冷冷地凝着杨昊：“说重点。”
杨昊的话被拦腰截断，他梗了一下，道：“女人是拿来宠的。所以我的办法，就一个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