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骄明将刺梅放在地上,准备离开时,楚商络眼尖,一下子拉过他的手,看到任骄明的手心处扎着一根黑刺。
楚商络眉头一皱,可能也是喝酒太多有些上头,当即就拔出了刺,凑过去吸住任骄明手心被花刺扎黑的皮肤。
任骄明被手心上突如其来的触感烫得指尖颤了一下,“不用这样,这点毒对人体没有伤害。”
楚商络晕乎乎的抬起头,眉尾一挑,放开了任骄明的手,继而搂住任骄明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太久没做了,我的好秘书,今晚咱们春宵一度?”
不等任骄明回答,楚商络就压下任骄明的后脑抬头吻上了任骄明微凉的唇。
任骄明冷静的注视着楚商络。
楚商络起先是亲一下任骄明的唇,就离开他喘口气,然后继续啄一下,就这样浅吻了几次,楚商络喘息渐渐变重,由浅吻变为含住任骄明的唇瓣吸吮。
二人身体紧贴,呼吸交融,楚商络身体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
就在楚商络想要用舌头顶开任骄明牙关时,任骄明眉头微蹙推开了他,“你醉了,明天要早起,睡吧。”
气氛正好被推开楚商络颇为不悦:“我是醉了,可不是傻了。”他伸手捏住任骄明的下巴,注视着任骄明无比清醒的眼眸,“张嘴。”
任骄明抓住了楚商络的手腕,“楚总,你该休息了。”
“休息个屁!”楚商络甩开任骄明,“你是不是嫌我脏?我他妈给你吸毒血都不嫌弃你,你还嫌弃上我了?不是你矫情什么劲啊?咱俩睡也睡过了,亲了亲过了,让你张个嘴就这么费劲了?”
任骄明注视着一脸怒意的楚商络,不冷不热的开口:“我不喜欢深吻。”
“那你喜欢什么?你就喜欢那破玉佩是不是?那你以后就和玉佩过去吧,和玉佩接吻做.爱去吧!”
楚商络气坏了,他觉得神了,每当他正在兴头上,或者刚觉得任骄明是个东西时,任骄明就能做出一件不是东西的事气他。
妈的!任骄明是老天派来克他的吧!
回到房中,楚商络被气的睡不着,感情问题他也不知道找谁倾诉。要是没喝酒时,没人倾诉就没人倾诉,楚商络不愿意和人倾诉心事,也就憋着了。
今天他喝了酒,怎么也憋不住了,他揉了下干涩的双眼,打通了顾遥的电话。
此时顾遥正和小美人约会,一看是楚商络的来电,他毫不犹豫的接通,“怎么了?又想骂任骄明了?”
楚商络叹口气,气呼呼的说:“妈的,我就是觉得纳闷,任骄明怎么就这么气人呢?有时候我觉得他挺好的,看我在书房睡着了知道给我盖衣服,看我感冒了给我倒热水,可有时候……我不就是要和他舌吻一下吗?他就搞贞洁烈男那样死活不张嘴!”
顾遥听完老友诉苦,笑道:“什么贞洁烈男啊?什么洁癖啊?男人我可比你了解,根本就没有什么清心寡欲。还有你啊,我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你陷得太深已经开始自己骗自己了,睡着了给你盖衣服,感冒了给你倒热水,这也能算挺好?心里有你的话,看到你睡着了会把你抱回房间睡觉,看你感冒了会给你泡姜水给你拿感冒药,倒热水不是秘书的基本素养吗?所以啊……”
顾遥顿了顿开口:“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不爱你。”
楚商络握住手机的手紧了一下,随即他深吸口气,骂道:“草!用不着你提醒我!爱不爱随他便,反正现在是我强着他!”
“他不爱你,你强着他,受伤的也只是爱他的你……”
下一秒楚商络挂断了电话,手机往旁边一扔,被子一蒙,这一夜注定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