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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管家(1 / 2)


沈渊听见兰芝的声音传进来,整个人似是定住了一般,撑在秦梓津上方没动。

“啧,我明天定要把她发买了。”

秦梓津眼见着沈渊脸都黑了,忍不住笑着锤他:“快些起身,先把姜汤喝了。”

又高声叫兰芝进来。

沈渊翻身赖在一旁躺着不起来,撅起嘴气呼呼地看向一边,秦梓津站起身,拽着沈渊起身:“小侯爷,不喝姜汤可要生病了。”

可床上那人可是憋着气呢,即使胳膊让拽着,也硬是假装听不见。秦梓津也是被气笑了:“你不去我可去了!”兰芝进门还看着呢!

说着就要甩掉他的手,谁知那躺在床上的赖皮反手拽着她的手,拽的她一趔趄,然后闷声道:“你待会儿得补给我多香一口!”

“你胡说什么呢!”秦梓津瞥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的兰芝,使着力气要挣脱,可那人却越攥越紧。手腕上马上就浮现了红痕。秦梓津“嘶”了一声,自己松了力气,这才让手腕儿松快些。

沈渊听见声音立马做起来,“怎的了?拽疼了?”说完忙去看她的手腕。一道粉红的红痕环在手腕处。

他伸出两只手便去揉,秦梓津拍掉他的手,声音里透着不快:“快起来!”一个人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

沈渊自是知道惹了她不开心,也没敢玩笑,自己灰溜溜地坐到了位子上。

兰芝自进来就没出过声音,俨然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盛了碗姜汤递到沈渊的面前道:“侯爷,慢用。”随后又去舀另外一碗,沈渊夺过她手里的勺子,狗腿道:“我来!我来给夫人盛汤!”

边盛边还为着刚才的事情气儿不顺,便直接叫她不用伺候,撵她出去了。还好奇道:“她今天怎么的这般规矩?”

秦梓津看他这副样子,这生气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掩着嘴笑道:“许是这两天叫徐保打疼了,长记性了。”

沈渊见她总算是笑了,自己也乐得咧起嘴,忙着接话:“你吩咐的?”

“嗯,叫徐保教教他们,有了规矩,对他们自己也是好处。”

沈渊饮了口姜汤,点点头,眯着眼睛笑着看秦梓津:“嗯,夫人惯是会心疼人的。”

本来沈渊从楼子里把秦梓津赎出来,秦梓津便很是感激他,他又左一声夫人,右一声夫人的,秦梓津自然是会为他操持好府里的七七八八。

没一会儿,饭菜便上来了,沈渊吵嚷着要补上和秦梓津的合卺酒,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最后竟把自己灌醉了。临到头人趴在桌子上还吵着要洞房。

秦梓津笑他,还真是个泼皮。

扶沈渊到床上歇好,她披了件素白的衣袍到了院子里。

这黑洞洞的天像极了那天晚上,也是这般飘着鹅毛大雪。月亮似峨眉一样在天上勾着,簌簌地北风,刮得人脸似刀子在割一般,实则是剐在了人的心里头。

当年小太子十岁年纪,偶尔被人发现带着小太监去那烟花柳巷之地。父亲斥责多次也无效果。后来,父亲在给太子授课时,直接被人在授课的文案中找出了淫、秽内容。随后便是太子被废,父兄发配。三皇子因着母后齐妃深受皇上宠爱,做了太子。现在风头正盛,是踩着父亲的脊背爬上去的。

秦梓津思即至此,也为父亲不值,一生为着朝廷操劳,为小太子的学业整日无法安眠。竟落得如此下场。

她回身望望还灯火通明的屋内,终是要把自己欠的债,先还了。

——

翌日一早,秦梓津依旧是早早就醒了,听见沈渊嘴里还“珏儿”,“珏儿”的叫着。

她本是心里想着他又是在唤哪个女子的名字,后来才记起他是在叫自己。

秦梓津突的就脸红了,有些慌张的下地,不小心被床褥一绊,跌在了沈渊的身、上,只听梦里人“啊”的一声,便转醒了。她慌忙起身,跳到了地上。沈渊直坐起来,迷迷糊糊,伸进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秦梓津看到掀起的一角露出了一道结痂的疤痕。

“是不是伤了?”她说着慌忙伸手,掀起沈渊的寝衣,便看见上面一条条骇人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可却几乎都是以拇指宽,横七竖八的长在胸口。

“怎的伤的这般严重?昨日还喝那么多酒。”

沈渊这下自己也彻底醒了。在主宅养了几天就是怕她看见,可是没成想这么凑巧。

他临时开口胡诌:“前几天与人切磋,伤的。那人伤的可比我厉害!”嘴上编着瞎话也不肯认输,还想拽过秦梓津捏在手里的衣角。

不想,秦梓津皱着眉头,死死地拽着衣角问他:“背上可还有?”

这一看就是鞭子抽的,秦梓津刚去楼里可没少挨抽,怎会不知道。

沈渊见她皱着眉头,像是生气了,便乖乖的敛起背上的那半上衣,省得她自己动手。

背上的伤口一道道伤痕慢慢的露出来,没有胸口严重,有的已经长出了新肉。

“躺着。”秦梓津说完起身在自己的匣子里找来找去,随后掏出个小瓷瓶。

“你忍着,我给你涂些药。”

这药是她自己配的,能去愈合伤口,去除疤痕。

“怎么不与我说?”这一道道伤口,看着都疼。

沈渊平躺着,感受着秦梓津小手轻轻地涂着药,险些又睡着了,眯着眼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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