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夫人,为夫进来了。”
“你等一会儿。”秦梓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喊着说话阻拦,不让进来。
“津儿,我身边没人,我进去了啊!”
说完,沈渊自觉地推门而入。
“……”秦梓津刚扣好上衣。看着这人实在无奈:“你既然不听我的话,又问我做什么?”说完还?撇撇嘴。
惯是会做出一副好夫君的样子,实则骨子里都透着坏的。
“为夫时间有限,一会儿还要去大理寺当值呢,早些进来不是能多看夫人一会儿嘛?”
这嬉皮笑脸的人,倒是怎的怪他他都不会恼人。
“是不是要换公服去上值?”秦梓津起身,问他。先前爹爹也是这样的。
“嗯,不急,还?得吃饭。”
“我去换衣裳,你等等我。”
“你就此处换吧,还?羞什么?”
秦梓津瞪他一眼,“你这人三句话里两句话不正经。”
沈渊看着红脸小姑娘,眼睛稍微好了些?,笑笑说:“夫人谬赞了。”
秦梓津洗漱完,更好衣物之后,出来,沈渊已经不在了。兰芝进来帮她盘发。她瞧了瞧妆匣,问:“那支连理钗呢?”
“……”兰芝突然脸色一僵,答:“大人之前收走了。”
“他这是不愿意给我了?”秦梓津小声嘟囔,心里难免有?些?受伤,可那钗子,本来就是自己还?回去的。
心里正嘀咕呢,就见着沈大人一脸神秘地走进来,行至她的身前夸赞:“津儿梳着夫人鬓发真是好看。”
别人梳着越发成?熟,可这丫头梳着却越发的娇俏,沈渊占了兰芝原先站着的位子,往铜镜子里瞧了瞧,面色稍显遗憾道:“就是少了些?什么?”
“什么?”秦梓津发懵,这人倒是对女子的妆容甚是关心,还?能瞧出瑕疵。
沈渊将原是在背后抄着的手伸到前面。手里握着的钗子在阳光下发着光。
他道:“当然是少这个。”
秦梓津回眸,对上沈渊同样笑弯了的眼睛莞尔,这人还真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沈渊自己亲手将那枚钗子穿进秦梓津的发间,随后牵着人去吃饭,饭桌上却只有两副碗筷。
“祖母呢?”秦梓津疑问。
沈渊面上的笑突然顿住,手握起拳头,咳了一下,道:“祖母都在房里吃饭的,有?人照顾。”
“风寒还?没转好嘛?”
“没有。”
“大夫呢?大夫怎的说?”
“大夫估摸近几日就来了。”
秦梓津一拳头咋在沈渊背上,“你这人怎的不上心?都这么久了连个大夫都请不到,就干看着祖母硬生生挺着?”
“津儿,别生气,医生马上就到的。”沈渊搂着人,着急地按抚,可秦梓津推开他,“你真是糊涂,分不清个轻重缓急。”
说完就自己进去吃饭。早饭甚是不愉快,秦梓津一早上也没给沈渊好脸色。吃完饭摔掉碗筷径直去了老太太房里。
——
可今天沈渊许是触了霉头,不太平的不只是家里,大理寺里免不了一顿教育。
大理寺卿康征海素来是看不惯沈渊,这是所有?人知晓的,原因莫过于这状元来了仗着身后有皇上,鼻孔抬得比天高,皇上还?特许他翻看档案,必要时还能带出大理寺,美其名曰,学习。
此刻正等着沈渊的康征海,面色不好,一旁的大理寺少卿,拍拍马屁,按抚道:“康大人莫要生气,这沈渊恃才放旷,皇上圣明,迟早会收拾他的。”
“恃才放旷?他也配,他如何能比杨修之流,一个小杂碎。”
“……”
大理寺少卿一瞬间有些?懵,读书人多少还?得端着些?吧,怎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心里正打着鼓呢?慢悠悠的沈大人正好来了。
“沈渊,你可知错?”
沈渊几步上前,心情像是吃了屎一样,自然也不会像往常一样与他们调笑,正儿八经道:“臣知错,甘愿受罚。”
“……”康征海一阵无语,对话比他想象的要顺利,照着往常,这人怕是要东扯西扯一番。只得顺着沈渊的话,怒斥:“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与你多话,罚一月俸禄沈大人许是不心疼吧?”
“来人,拖下去三十大板。”
衙役们听着吩咐冲过来,凶神恶煞的就要将人拖走,沈渊抬手阻拦:“慢着。”
“怎的?沈大人可是刚刚自己说的甘愿受罚。”
“臣甘愿受罚,只是大俞律例,官员旷职一日,罚一月俸禄。并未提及挨板子的事儿。”
“沈大人家财万贯,自是不会害怕罚俸禄,律例是死,可人是活的。罚人要有?效果才好。”
“回康大人,今日上朝之后皇上已经责罚臣,吩咐只罚俸禄就可。”
又拿皇帝压人,康征海真是一肚子火,音量提高,道:“按沈大人意思,板子取了?”
“不必,”沈渊回道,“来十板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秦梓津:十板子照着脑袋打吧,这智商已经没什么可挽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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