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没问题,雪容公子的妻子怎么样?临盆了吗?”老杨笑着和荣雪寒暄。
“……嗯,生下一儿一女,我要努力赚钱了。”荣雪悄悄看了一眼卫景明,想看看卫景明的表情,不过现在卫景明戴着面具,荣雪也看不出什么。
“姐姐很辛苦。”卫景明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话出来,明明是正常的语句荣雪不知为何觉得背后一凉。
荣雪继续面不改色地和老杨寒暄,走到天井部分,里面满满当当的人吓了荣雪一跳,或坐或立,有男有女。
“我们宣传了一番,来的人不止青楼之人,一些秀才也来了。”老杨间荣雪迟疑的脚步,解释了一番。
“雪容公子的话本有些流传到了坊间,一些秀才慕名而来,想要和公子你说文论道,一些戏班子想把你的话本改编成戏曲,特地前来当面问问你的意见。”
“秀才?”荣雪心里奇怪,中学的时候学过《范进中举》,自此荣雪对秀才就贴上了迂腐的标签,按照古代的说法,荣雪的话本是低俗之物难登大雅之堂,秀才怎么会看——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老杨一边带荣雪上楼,一面为荣雪解释,荣雪心里犯嘀咕,戏班子她可要理解,秀才她就不能理解了。
“雪容公子大可不必理会那些秀才。”老杨看出荣雪的疑惑,其实老杨也很疑惑,他放出了消息,做好了什么人都会来的准备,唯独没做好一群秀才会来的准备,不过来者是客,总不能把人家赶出去,说不定他们满花楼还可以把业务拓展到秀才群体里去。
荣雪点点头,要是那些秀才真的来找它论道,凭着荣雪的理论知识,恐怕有点悬,迂腐是迂腐,但人家读过书,况且要是人家不迂腐呢。
“公子,你终于来了。”荣雪正朝上走着,大堂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能听到的程度——是芍药,就是上次在青楼里看上荣雪的男性身份的花魁。
只见一位美人抓着一根丝带凌空而来,飘过的地方洒下花瓣留下芳香,美人的目的地就是荣雪,确切的说就荣雪的怀里,此处是楼梯,荣雪无处可躲。
卫景明抓着荣雪运着轻功下了楼梯,卫景明计算了一下芍药的丝带长度,芍药的丝带程度足够她停留在二楼,离一楼有好几米的距离,卫景明可以趁着芍药下楼的时间迅速带着荣雪逃走。
“是雪容公子!”荣雪和卫景明刚刚落到地上,人群中就爆发出声音。
“啊啊啊!!终于见到雪容公子了!面具好帅!”——一道娇羞的声音。
“雪容,可敢与我一战?”——一道正气十足的声音。
卫景明落地的地方恰好就是一处小圆台,一楼的人太多,唯独那处小圆台没有人,卫景明就降落在小圆台,没想到突然就成为了全场焦点,现在荣雪和卫景明的处境就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作者有话要说:1,小剧场
老杨:家中夫人生了一儿一女吗,这是龙凤胎啊!
卫景明:嗯,我们生龙凤胎。
荣雪:……当初就不应该说自己妻子临盆,(后悔.jpg)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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