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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78种马文原配(1 / 2)


康伯对司马冲天的?事,比自己?的?还上心。

虽说一切从简,但到底是喜事,而且也算是双喜临门。一喜是司马冲天摆脱了牢狱之灾,二喜是他又要做新郎,迎娶美娇娘。这样?的?大喜事,怎么?都要好好庆祝一番,康伯从有限的?银子里去成衣铺子里买了两套红色的?喜服,一套大红色绣鸳鸯戏水的?喜被。又去弄了一些红纸来,托周围手巧的?婶子帮忙,剪裁了一些喜字张贴在门上、窗户上。

这下家里总算有点要办喜事的?气氛了。吃食,为了招待客人,康伯从一条街外的?饭馆定?了一桌食物?,让他们?下午送过来。

准备好这些后,他一大早天没亮就起床,将?屋里屋外,甚至是门前的?那一段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窗户、桌椅板凳也全擦得发亮。

香儿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自己?因为涂了胭脂和口脂显得格外明艳的?脸,弯起唇角,微微笑了,宛如?百花绽放,美得不可方物?!

今天她终于要嫁给?自己?情?窦初开的?男子为妻了,可她的?心却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没有丝毫的?波澜。因为她已经在系统中体?验过嫁给?司马冲天,并跟他共同生活,生儿育女几十载了。

前世那场婚礼自是要比今天盛大得多,武林人士、司马冲天的?至交好友,甚至还有当地官府的?人都送上厚礼祝福他们?新婚!那天的?她笑颜如?花,穿的?是绣着金线的?喜服,头戴凤冠霞帔,哪是身上这身几两银子的?劣质喜服能比的?!

如?果是在话本中,郎才女貌,喜结连理,这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可生活不是话本,成亲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婚后她跟司马冲天确实也有一段甜蜜的?幸福时光,但这种时光没持续多久,到他出门一趟,在秦淮河畔遇上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的?名、妓琯琯后,这段短暂的?幸福时光就结束了。

琯琯成了新欢,重?复她先前的?生活,然后是小鱼,魔教圣女……爱情?中,自来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于司马冲天而言,似乎每个女人的?保鲜期都只有几个月。但凡出门一趟,他总会给?她们?弄个娇滴滴的?妹妹回来。

直到宁王的?小郡主进门,司马冲天的?娶妻之旅才彻底结束。即便如?此,但他已经有十个女人,哪怕司马冲天素来倡导不分大小,一视同仁,他一个月留给?每个女人的?时间平均算下来也顶多就三天,更何况,他还要经常出去办事,平日里也有公务要处理,不可能天天留在府里陪老婆。

认真算下来,除了小郡主因为最后进门,身份尊贵,格外受宠,能多得司马冲天的?青睐外。她们?九个女人,每个月跟司马冲天待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一两天,一年算下来也顶多就一二十天。

便是有再?多的?浓情?蜜意,再?多的?深切爱意在这种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永无止境的?等?待中都耗尽了。

后来,她有了孩子,便将?精力和满腔的?爱意都投入到了那个可爱的?孩子身上,看着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一点点地长大,成长为一个风度翩翩,开朗活泼的?美少年。香儿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值了。

那时候她已经老了,再?没有年轻时的?那种抛弃一切为爱走天涯的?勇气了,只想?守着儿子,给?他娶个心仪妻子,含饴弄孙,颐享天年,和和美美地过完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

可老天爷连她最后这点愿望都给?剥夺了。

宁王,也就是小郡主的?亲哥哥起兵谋反了,司马冲天作为宁王的?妹婿自是义无反顾带领着武林人士和儿子们?投入宁王的?阵营,博那所谓的?泼天富贵去了!三个月后,宁王失败自杀,而他的?余党屠的?屠,抓的?抓,可怜她的?儿子,才刚满十八岁,就被当做逆贼,抓到了午门斩首示众,死无全尸。

绝望之下的?香儿,放了一把火,烧了司马府!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入了火海中,回顾她的?这一生,年轻时不顾师傅和师兄们?的?劝阻,执意为爱走天涯,还偷了师门重?宝,害死了师傅,以为有情?饮水饱,最终却害了如?父如?母的?师傅,害了自己?唯一的?骨血!这一切都是她任性、识人不清、执迷不悟、忘恩负义的?报应!

看着镜子里那双凤目中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深切恨意,香儿垂下了眼皮,闭上眼,将?胸口这种激烈的?情?绪给?压了回去。

前世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师门的?重?宝还好好待在神医谷,师傅也不会死。而司马冲天会娶她,爱她一辈子!

没错,香儿的?系统是“渣男改造系统”,将?各种渣男改造成完美好男人,专一、深情?、温柔、体?贴。

“香儿,准备好了吗?我?带你去见见的?我?几个朋友。”司马冲天也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面?如?冠玉,站在门口,情?意绵绵地望着香儿,眼神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香儿回头,嘴角梨涡勾起,笑眯眯地说:“好了!”

司马冲天牵着她柔软的?手,将?她带到了前院。

前院的?桌旁坐了几个年轻人,看那打扮和大大咧咧毫无形象的?坐姿,应该是武林中人。

瞧见香儿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司马冲天捏了捏香儿的?手,解释道:“等?咱们?成了亲,就回老家,以后少不得要跟他们?打交道,借着咱们?这次婚礼,就请他们?过来庆祝了!”

京城险恶,他这是打了退堂鼓,准备继续回去混武林,所以准备跟武林中人重?新拉近关系,还有什么?比他成亲喝酒更好的?时机呢!

司马冲天先介绍了香儿的?身份:“这是我?的?未婚妻——香儿,出自神医谷。这是……”

司马冲天一一向双方介绍彼此的?身份,当然他特别郑重?地强调了香儿神医谷的?出身,因为这几人其实都是冲着香儿的?身份来的?。否则谁还鸟司马冲天这样?一个落魄的?少侠!

香儿笑盈盈不失大方地朝几人福了福身,说了几句场面?话,抿了抿嘴,打算先退回去,把空间留给?司马冲天去拉近乎。

但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啪啪啪的?砸门声,同时还伴随着粗嘎的?吼声:“开门!”

“大家坐,老朽定?了裕芳斋的?酒席,想?必是店里的?伙计送酒席过来了,诸位稍等?。”康伯先安抚了大家一声,然后迅速跑到门边,打开了门。

但门外并没有什么?提着食盒的?伙计,而是两个别着大刀,穿着公服的?衙役。康伯骇了一跳,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躬身问道:“几位差爷,可是有事……”

“让开!”衙役推开了康伯,跨进门槛,瞪得溜圆的?眼珠子扫了司马冲天几人一眼,声若洪钟,“谁是司马冲天,跟我?们?走一趟!”

提起衙门,康伯就心惊肉跳:“差爷,我?们?家庄主最近身体?抱恙,许久没出过门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搞错人了?”

那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司马冲天是不是有个和离的?前妻叫沈容?”

这怎么?跟前夫人扯上关系了?康伯狐疑,还是点了点头:“没错,是沈容犯了什么?罪吗?”

衙役点头:“这就对了,沈容向衙门递了状子,状告司马冲天伪造古画,窃取她的?嫁妆,我?家大人特命小的?过来传唤司马冲天!”

“怎么?会!”康伯惊呼出声,沈容一颗心全系在了他家庄主身上,怎么?会去府衙状告他家庄主呢?荒谬。

可面?对两个衙役嘲讽的?眼神,康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焦急地看向司马冲天,有些后悔,自己?昨日为何要拦沈容呢,让她跟庄主见一面?,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事了。

直到此时此刻,康伯都还以为沈容是由爱生恨,见不得司马冲天另娶香儿,故意折腾出这事来。

司马冲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轻轻拍了拍香儿的?手说:“我?去去就回,康伯,我?跟两位差爷走一遭,几位仁兄就劳你招呼了。”

“诶,庄主放心去吧。”康伯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担忧地目送司马冲天离开。

他一走,几个武林中人也站了起来,拱手告辞。

他们?这些混江湖的?最怕跟官府扯上关系,这司马冲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府衙,未免被他牵连,还是先走为上。

康伯想?留也留不住,眨眼间,仅有的?几个宾客都在走了个一干二净。弄得康伯直叹气。

那边,香儿也摘下了头上的?红绳,提起裙摆匆匆跑进内室,很快就把喜服脱了下来,换了一身平日里穿地衣服,像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康伯瞧了,赶紧追上去,拦住她:“香儿姑娘,不,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还没拜堂呢……”

“我?去衙门,我?不放心司马哥哥!”香儿满是担忧地说。

康伯见她急得都快哭了,心里也放不下,叹了口气:“我?跟你一道去!”

两人匆匆往衙门跑去!

***

这边,司马冲天被两个衙役带到了府衙。

一踏进堂中,他就看见站在旁边的?沈容。司马冲天马上扭过头,激动地看着沈容,眼底,心底似乎都沈容:“阿容,你最近清减了不少!”

沈容垂眸不看他。

司马冲天还当有戏,隔着几尺远的?距离,含情?脉脉地望着沈容,声音那个温柔多情?:“阿容,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吧?别闹到府衙,让人看了笑话,你说是不是?”

雪雪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狠狠剜了他一记:“司马冲天,你窃取了我?家小姐的?嫁妆,把价值连城的?古画换成了一副粗糙的?赝品,还好意思回家说,谁跟你回家说?我?家小姐都跟你和离了,跟你回家?你不要脸,我?家小姐还要脸呢!”

外面?围观的?百姓听了雪雪的?话,都对司马冲天指指点点的?。这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心肠却大大的?黑,抛弃前妻,还窃取了人家值钱的?古画。今天都穿着大红喜服,要娶新人了,还说什么?回家说。啧啧,回去得嘱咐自家的?闺女,千万别被这种只有一张脸好看的?小白脸给?骗了。

被周围人鄙夷的?视线弄得很不舒服,司马冲天低咳了一声,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讨饶般说道:“阿容,咱们?有事回去说好不好?你一个官家小姐,上了公堂,以后传出去多难听。对了,那古画呢?在哪里?我?想?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知道的?,我?不是……”

“升堂!”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司马冲天的?话。

穿着官服,非常威严的?府尹坐到了堂上,很快就进入堂审:“沈氏,你状告司马冲天窃取偷换你的?嫁妆,可有证据?”

沈容抬起头,不卑不亢地说:“回大人,民女有物?证!”

她托起嫁妆单子说:“这是民女当年出嫁时的?嫁妆单子,上面?有司马冲天家那边的?画押,也有民女父亲以及作保的?长辈的?画押。请大人过目!”

衙役将?嫁妆单子呈给?了府尹。

府尹在第一页就找到了那副古画的?名字。嫁妆这事,双方都要验收,确认无误后,才会在嫁妆单子上画押。

“沈氏嫁妆中确实有一副魏晋时期的?古画,司马冲天你怎么?说?”

司马冲天行了一礼,道:“大人,沈氏当初嫁给?我?时,确实带了一副魏晋时期的?古画,但和离的?时候,她将?画带走了。这嫁妆可都是她和她的?丫鬟亲自清点的?,小人实在是不知。谁知道是不是离开后,在外面?独居,奴大欺主,偷偷换了画,栽赃在小人身上,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这是在含沙射影,暗指雪雪手脚不干净。

雪雪气得小脸通红,手不停抖,正要开骂,却被沈容按住了手。

沈容看也未看司马冲天一眼,对府尹道:“大人,除了物?证,民女还有人证!”

府尹朝主薄点了点头。主薄马上对旁边一衙役说:“传证人!”

证人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是个穿着长衫,颧骨凸得很高?的?瘦弱男人,看样?子似乎是个文人。

当初仿画之事,是康伯一手去办的?,司马冲天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知真假。他下意识地瞅了沈容一眼,瞧见沈容沉静的?侧脸,司马冲天总觉得短短半月不见,她似乎变得不大一样?了。这样?冷若冰霜的?一张脸,让他完全没法跟记忆中那张总是笑盈盈,深情?地唤他“天哥”的?俏脸联系在一块儿。

就在他走神间,衙役新带上来的?那个瘦弱男人行完礼,开始说话了:“大人,这幅画确实是小人受一个四五十岁,长得很壮硕的?中年人所托仿的?。那人当时来找小的?时,要得非常急,让小的?一天之内就赶好这幅画,给?他送到府上。小的?连夜赶好了画,第二天就将?画送到了他家府上,因而确定?了那人的?身份。他是这位司马大人的?管家,就住在柳树胡同倒数第三家!”

这男人还不知道司马冲天的?差事已经丢了。

府尹问他:“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幅画乃是你所做?”

男人指了指画说:“小人的?右手年轻的?时候受过伤,大拇指上有道疤,作画的?时候,无疑在画的?背后留了一团小小的?印子,上面?有小人的?拇指印,大人可以比对。”

衙役将?画拿了过来,跟他拇指上的?伤疤对比了一下,确定?地说:“大人,画上确实有这人的?拇指印。”

后来府尹又派人调查了这个男人的?生平。

他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平日就靠给?人抄书,模画为生。康伯去找他时,还被左邻右舍看见了。

府尹又派人衙役去传唤康伯。

不过这次不用衙役去带人,康伯就自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跪在地上认了:“大人,是小的?鬼迷了心窍,昧下了沈氏的?那副画,我?家庄主一概不知!”

他这是想?把司马冲天摘出去。

他倒是忠心耿耿,沈容讥嘲地看着他。康伯还是太小瞧府尹了,能在京城这种达官贵人云集的?地方,没两把刷子,怎么?坐稳府尹一职?

果然,府尹威严肃穆地看着他:“既是你贪了沈氏的?那副画,那你说说,画呢?你把画拿去了何处?”

这个康伯可回答不上来,仓皇中,他又给?自己?安了个罪名:“我?……小人嗜赌,把那副画给?输了。”

“哪一天,哪一家赌、场,大概什么?时辰?”府尹继续追问。

这可难倒了康伯,瞧府尹的?样?子,是要追问到底了,他就是随便说出一家赌、场,一旦府尹派人去查证,很快就会揭穿他。

康伯这时候才发现撒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撒了一个谎需要很多个谎去圆,很难保证不被人拆穿。他求助地望向司马冲天。

司马冲天低垂着眉眼,没看他。

府尹敲了敲惊堂木:“康远,做伪证,按照我?朝律法,杖责二十,你可想?好了?”

康伯垂下头,咬紧牙关:“确实是小人拿了沈氏的?画,因为搬家的?时候,不小心拽了一下,将?那副画给?撕成了两半。未免被人发现,小的?就将?那副画丢进了火炉里烧了!”

沈容侧目,讥嘲地瞥了康伯一眼。这人,还真是司马冲天最忠心的?一条狗,都这时候了,还忠心维护他的?主子呢!只可惜,他的?主子看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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