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话却被对?方一字不落地全吃进了嘴里。
商迟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现场教学,下颔线倨傲优雅,吻得深而狠。没多久白珊珊整个人就?叒呜咽着快窒息了。
脸颊烫烫的,脑子也乱糟糟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
迷蒙中感觉到她的双手被他折到头顶,单手扣住。
商迟吻着她,令一只手扯下领带就?往白珊珊纤细的手腕上缠。
这?一瞬,领带冰凉丝滑的触感令白珊珊猛地清醒过来。她突的睁开了眼睛,含混不清地挤出几个字:“不对?,还有件事没有说清……”
对?方充耳不闻不为所动,自顾自继续。
“等等……”
“不等。”
“不,真的还有件事,我们先……”
“先做。”
“……商同学,你冷静点?,我觉得那件事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商总,商先生,商大佬……”
“商迟!!!”突的一声暴吼,气吞山河气势豪迈,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开。这?一嗓子吼完,整个屋子都静了。
大床这?边,商迟手还扣着白珊珊的两?只腕子,居高临下,沉黑的眸紧紧盯着她。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潮和剑拔弩张的侵略欲。
白珊珊眸子里氤氲着水汽,也毫不躲闪地瞪着他。
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不稳。屋子里继续迷之静谧。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大约十秒钟,商迟眯了眯眼睛,俯身贴近她,唇距离她的颈动脉只半指距离。他低哑道:“白珊珊,今天晚上你躲不了,乖乖的,我会温柔。”
“……”
白珊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就?大佬您这?穷凶极恶寸草不生的吃相,我能信你会温柔?
白珊珊:……不对?。啊呸!这?特喵的是重?点?吗?!
白珊珊默了默,满脸通红,试着把两?只手腕从他掌心里往外抽。抽半天发现挣不开,只好?放弃了。行,那就?这?么谈吧。
于是乎,她就?这?样?保持着这?种诡异的被变态大佬摁床上的奇葩造型,非常淡定地来了句:“十年前,为什么格罗丽说我是你‘试炼心魔的工具,还沉迷过,就?戒除’。来,解释给我听听。”
别的暂且不提,就?单说这?些台词本身吧,简直是极“中二奇葩”之大成,你们主仆二人是一直活在反派当主角的漫画里啊?
白珊珊说话的过程中,商迟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就?在白珊珊被看得浑身小?汗毛起立,以为这?位大佬要在她脸上瞧出朵花儿来的前一秒,他终于有了动作。他松开她的双手,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便?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白珊珊:?
白珊珊有点?懵,挣了挣,“我跟你说话呢,你带我进浴室干什么?”
话音刚落,人就?被他放在了大理石洗脸台上。
白珊珊心里莫名?一慌,下意?识就?想?跳下去。
“别动。”商迟语气平静。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垂着眸,视线专注地在她俏丽的小?脸儿上打量。
然后取过一支卸妆棉,沾了卸妆液,在她眼尾位置轻轻地擦拭起来。动作细腻,轻柔而优雅。
白珊珊身子一僵,眸光突的闪了闪——他发现她脸上还有残余的妆容,所以在给她卸妆?
没由来的,白珊珊的脸更红了,支吾了下,伸手去拿他手上的卸妆棉,道:“这?个,我自己来吧……”
商迟轻轻拂开她的小?手,捏住她的小?下巴,眸色深沉而专注。仿佛此时?不是在为她卸妆,而是在雕琢世上最精美的工艺品。
须臾,他淡淡地道:“十年前,格罗丽说,你是我的心魔。”
白珊珊:“……心魔?”
“对?。”商迟应得随意?而平淡,“因为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解释我对?你深入骨髓的渴求和执迷,是源于什么。”
商迟从小?到大,没有接收到过任何关于“爱”的信息。
在拉斯加斯时?,阿丽莎厌恶他,打骂他,他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是憎恨和绝望。
在纽约,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父亲,在他刚刚被布兰特送回商府时?,几乎从没有正眼看过他。那些为数不多的赏赐给他的余光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复杂,似愧疚,又?似迷茫。
后来他稍微大了些,个人能力逐渐显山露水,他所谓的生父才会在极偶尔的时?候,跟他说几句话。公事公办,毫不掩饰的敷衍。
他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是无视和嫌弃。
至于商氏的其它?人,布兰特对?他是利用,下人们对?他是敬畏恐惧,格罗丽对?他是忠诚。从没有人教过商迟什么是“爱”。
商迟有万里挑一的外表,铁血强硬的手段,杀伐果决的魄力,和冷静睿智的头脑。但人无完人,他独独缺少了常人的七情六|欲。
这?一点?既有弊,也有利。利的是没有情感的羁绊,商迟自幼便?极其理智,能最准确地对?任何事物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弊的是,这?些年,随着商迟年龄的增长?,他变得越来越冷静,也越来越冷漠。
似乎再没有任何事物能挑起他情绪的波澜。
直到那个叫白珊珊的少女?出现。
“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是在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口。”用卸妆油擦拭完,商迟随手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又?取过一张柔软的洁面湿巾,细细地替她擦脸。他的语气非常平静,“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要你。”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巾纸,白珊珊能清晰感觉到他指尖有力的触感,和冰凉的温度。她咬了咬唇,面红耳赤,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自|燃的错觉。
“我想?把你变成我的。”商迟用湿巾擦着她的唇瓣,轻柔仔细,眸色黑而沉,调子柔凉低沉没有起伏,“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触碰。”
“后来和你在一个班。每见你一面,每看你一眼,我对?你的渴望就?越强烈。”
“我开始排斥你身边的所有异性,甚至是同性,排斥所有会分走你注意?力的存在。我要你只看到我,只感觉我,只想?着我。”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格罗丽,得到了‘心魔’的结论。”商迟勾起姑娘可爱的小?下巴,抬高,薄唇轻轻吻住她的睫毛,随手开了花洒,淡淡地说,“格罗丽告诉我,愈得不到,愈渴望,只要我占|有了你,这?种折磨就?会消失。”
一室水声哗啦。
白珊珊眨了眨眼睛,短短几秒间反应过来什么,惊声不可思议地怒道:“所以,高三毕业,我去南城给我爸爸扫墓的那一次,你才……”
商迟:“对?。”
白珊珊:“……”
???
“但是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有做。”商迟将她娇小?的身子温柔地揽入怀中,吻了吻她毛茸茸脑袋顶,低声:“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南城打的是什么赌?”
白珊珊沉吟数秒,缓慢点?点?头,“记得。”
“重?复给我听。”
他说这?话的同时?。刺啦一声,她后背礼服的拉链被轻轻拉开。
白珊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迷蒙一片,依稀有很杂乱的声音在很遥远很遥远的时?空里回响。
冷漠少年优雅地弯着唇,道:“不如来做个游戏。如果在今晚,你有办法能让我改变主意?,我就?放你走,并且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白珊珊当时?一脸懵逼什么都没做。十七岁的她只是又?慌又?乱,害怕得无意?识红了眼睛。
那个赌,白珊珊莫名?其妙地就?赢了。
当年她以为这?只是商迟突发奇想?的恶作剧。
白珊珊的礼服裙掉在了浴室地地上。
商迟吻住了怀里姑娘的唇。
薄薄的水雾升腾起来,白珊珊抱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按捺不住好?奇道:“十年前那个赌,我到底是怎么赢的?”
商迟淡笑:“都不重?要了。”
十年前那个晚上,商迟本想?将她占为己有,但在看见少女?泪眼的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当年的他,放她离去,并且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试图让时?间将这?个格罗丽口中的“心魔”淡忘戒除。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他的心魔卷土重?来将他吞噬,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任和手段。
只要看白珊珊一眼,他的心就?彻底沦陷,哪怕有朝一日?她开口索要他的性命,也是他无上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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