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轮流值夜班,平日里这个机子八百年都没人用一次,上面都快积灰了,谁能想到一赶上自己就赶上了事情,对面还是个事多的。
安保人员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手指像是被牵着一?般,不知所谓再次按下回车。
名字倒是搜到了。
他又核实了一?边对方报过来的身份信息。
去年三月,搜寻部,施予,ID号……
他拿起对讲机,语气毫无波澜:“您好,这边搜到了您的名字,证件号也是存在的,刚才没能搜索到是因为您的信息栏灰了。”
施予一?愣:“灰了?”
那人接着解释:“对,灰了。通常这种情况下,大多是身份主人因为出现了意外而被注销了信……”
话还没说完,他话就卡在了嗓子眼。
这人身份被注销了,那跟自己打电话的人是谁?
施予还在等着这人话说一半为什么忽然不说了:“您还在么?”
您、还、在、么?
这四个字轻轻落在安保人员的耳边,如同一?句索命的咒语,夹杂着清凉的阵风从对讲机那几个口中传来,让他在那瞬间,整个人都像是泡在红牛里一?般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他只感觉自己的每一寸寒毛都在做着稍息立定。
这不是部员传送信号,这他妈是午夜凶铃啊!
一?秒后。
“啊啊啊啊有鬼啊!!”
只听对讲机后面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紧接着,床上的仨人便听见什么东西像是被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
“砰——”
信号断了,彻底没音了。
施予:“……”
季浔:“……”
沉寂片刻,施予张口道:“所以你刚才让他查询全站,是因为我被死亡了?”
季浔不自然的摸了摸耳朵:“只是猜测。”
毕竟当时施予被困在口腔医院的处境的确不太好,直升机绕着飞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