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夫君……”
白泽鹿低着?声音开了口,似是察觉到什么,冰冷的手?从他的怀里撤了回来。
然而才刚有动作,便被一双更为炙热的双抓住了。
她动作停住,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叫不用担心?”
千清垂下眼,视线对上她,重复着?问。
“……”
白泽鹿沉默着?,忽然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隐约感觉到了他眼底那不知因何而来的,微薄的怒意。
可是,生气什么呢?
随着她的沉默,千清眸底的情绪越发晦暗。
许久,他忽地开口道:“小泽鹿,我都知道。”
白泽鹿轻轻抬起眼。
“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他说,“你第一次在御花园见沈斐越,你托他帮你送信,你在猎场见到江辞的事,你去下人的殿里和顾让谈话,我都知道。”
白泽鹿眸色微动,却依旧没有说话,安静地望着?他。
“我不想问你为什么,我也不会要你给个说法,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企图,”千清停顿了一下,半晌,哑声道,“就算……你真的就只是想利用我,小泽鹿,我说过,我认定你了,我心甘情愿栽你身上。”
“利用我也没关系。”
白泽鹿轻声打断他:“我从未利用过你,夫君。”
“从始至终。”
白泽鹿握住了他的手?,说,“我唯独没有想要利用你。”
千清的神色微愣,原本想要说的话忽然就散了。
“你想问什么?”
千清回神,手?指收紧了些,看向她,“我临走时看见你服了药,是不是和你体寒变严重有关系?”
白泽鹿静了静,舔了一下唇,似乎是在斟酌措辞。
然而千清却不等她想出合适的话来,再次开口问,“是什么?危害有多少?现在停服会有什么后果?”
“……”
白泽鹿沉默了会儿,才道:“是子七散。”
千清眉头一拧,正要问什么。
白泽鹿似乎知道他所要问的,说:“嗯,是传闻中的那个,它最初只是亓东研制的一种药,能够让习武的人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