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端着杯苹果汁,惬意的交叠着腿靠坐在双人沙发椅中,左臂随意搭在椅背上,虚圈住坐在我旁边的暖幸。
而从我右边数过去分别有乾、手冢、迹部、忍足、柳、真田玄一郎和真田裕一郎。我们这么些人围坐成一圈,占掉了休息区最大的一张圆桌。要知道这里基本都是二四座的布置围绕着中间的食物区。
话说,这种情景有点熟悉呢,想当年我也是在暖幸的生日宴会上见到幼年版的几位王子的,受到刺激然后远走他乡啊。如今相似的情景却已经物是人非!(某兔:咋这丫文艺得这么别扭呢?望天……)
“花间小姐,你的舞姿真是优美呢!不知下一支舞曲时,能否有此荣幸邀您共舞?”忍足郁士痞痞的一笑,邪魅中不失优雅。
哼,当着我的面打我家暖幸的主意,门…不,是缝都没有!在暖幸开口前,我不咸不淡的说道:“忍足君,今天暖暖的专属舞伴是我哦。”你哪边凉快那边去。
余光中,当我替暖幸扔给忍足一个软钉子后,真田裕一郎悄悄舒了口气,乜,有意思。
而忍足似乎也不恼,可也不是软弱的主:“那不知你又是谁呢?藏在假面后的阁下。”
“我是谁…与阁下无关。”我轻啜口苹果汁,用眼角瞥了他一眼。
“啊嗯,司空流莹,还不给本大爷摘下面具!”迹部女王一手轻点几下泪痔,指指众人摘下的假面,再瞟瞟我脸上的银质面具,明显给忍足解围,“以为遮住脸,本大爷就认不出你这不华丽的家伙了?”
听到迹部的话,不仅在座的几人用评估的眼光来回看着我们,乾和柳更是笔耕不辍(某莹&某兔:你们俩参加宴会还带本子和笔?!乾&柳:一切为了数据。莹&兔:……),连周围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
我放下装着苹果汁的酒杯,抬手取下面具,略勾起嘴角:“迹部君,好眼力。”唔,话说我自认为长得还不错,怎么听到疑似抽气的声音。
“哼,沉醉在本大爷华丽地洞察力下吧!”……不愧是水仙,给你点阳光就灿烂啊。
“小莹,和迹部很熟么?”暖幸的疑问把众人带出迹部制造的玫瑰花背景。
我侧过头,看向同样侧着头看我的暖幸,闪烁着点点星光的水眸,微颦的柳眉,分明表达着‘分别的十年从没回来看过我却和迹部交好我这个亲姐姐都比不上一朵自恋水仙太太太让人伤心了’的无声控诉。
我有点心虚的整了整暖幸并不乱的荷叶袖:“啊,有过几面之缘。”就偶然见过两次,不熟,一点都不熟。
……真的?
……真的。
对答案勉强接受,抛给我一个‘回头再说’眼神的暖幸重新挂上璀璨的笑颜,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进沙发椅。我也回过头,忽略一干人有点怪怪的表情:“重新自我介绍,司空流莹,各位也可以称呼我花间流莹,青学2年A组。”
“你是当年那个病弱的小弟弟!”真田裕一郎一脸‘我想起来了’的表情,一边打量我一边不住点头,“都这么大了啊。”
=_=当年就认错我性别的家伙,如今还是没长进,没看到除了忍足外其他见过我女装的几只一脸纠结的看着你么。
“裕一郎哥哥,你误会了。”暖幸摇摇头,帮我辩白,“那时小莹只是刚到日本,有点水土不服,不是病弱。”
=_=|||亲爱的暖幸,虽然知道你小时候就修炼成了‘妹控’遭遇十年空白期功力仍然不减连对我不利的词语都要消灭,但是,相信我,这绝不是重点。
我刚想竭力自救,管家伯伯走了过来:“大小姐、各位少爷,打断一下。”歉意的点头示意,才对着我和暖幸传话,“司空老太爷的视频电话,请大小姐和少爷去书房。”然后转身带路。
唔,管家伯伯刚喊我“少爷”?不过对着男装的我喊“小小姐”也有点雷人。至于真田家大哥的错误认识……算了,再说吧,还是接外公的电话比较要紧,好久不见,怪想他的。
说了声“失陪”,我和暖幸跟着吉田管家离开了。
如果我知道像今天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会成为今后一系列风波的诱因,或许我不会这么急着奔向书房吧。
祖父母和爸妈要招呼客人,跟外公打了下招呼就先离开了,书房里只有我和暖暖对着视频。看着接完电话,抑制不住激动心情的暖幸,我再次有点小小的愧疚,从小,外公的心思都花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知道每年暖幸的生日外公都有寄礼物,可是像今天这样在礼物寄到的同时,特地通过视频打越洋电话还是第一次吧。
暖幸小心的打开外公送的礼物,是一条项链,白金的链身,坠子是用粉晶雕刻成的一朵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