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今年13岁,数据显示她属于进入青春期较晚的类型,至于168.5cm的身高是遗传的概率有50%,另外50%应该是后天因素,加上偏中性的五官,正是雌雄莫辩的阶段,但100%是女生。”乾推了推眼镜,做出总结。
“那这样说起来,手冢,你对小莹是传说中的光源氏计划罗。”恍然大悟的点头,不二顶着那张不变的笑脸转向我。
乾拿出笔记,开始写着什么。
这家伙,拐着弯就调侃我,我要是理他就顺了某人的意,“我拐弯了,明天见。”其实,不二你确定不是妒忌跟裕太的关系没有花间家姐妹那样亲密?
没过几天,母亲神情纠结的敲响了我的房门,东拉西扯说了半个小时,然后塞给我几本杂志。
我删去冗余信息,大致概括出她的意思:昨天她见到穿着校服的流莹和一个橘发少女亲密的走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情侣,于是觉得其实流莹是男孩子,我才迟迟没把人拐回家,说是虽然不合常理,但只要我喜欢,祖父和父亲那可以交给她,重点是我要怎么让流莹接受自己,杂志上可以让我参考一下。
我翻开手里的杂志,两个男人拥抱的画面顿时映入眼帘,竟然是耽美杂志!
我很无力,再次声明小莹是女孩子,她看到的女生是她姐姐,我的性取向绝对正常。
她这才舒了口气离开了。或许应该跟父亲谈谈,别让母亲看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视剧和报刊杂志。
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不觉,又是新年祭。
一身白色和服的她优雅中透着帅气,是众多?目光的焦点,不过她的眼中向来只有特定的人群,或许有人会觉得那样很目中无人,我却觉得她保持这样就好。
只要看到我眼中的情意就好,其他人不需要过多?的关注。
所以,她没注意那个叫做凤长太郎的男孩眼中若有似无的柔光,我亦不会多?事?的去提醒,没人愿意给自己找一个情敌,我也不例外。
本来计划好好的游玩,因为她救小孩扭伤了脚而中断,我背着她回家上药,虽然担心却无法?斥责她的危险举动,只因为当时自己也想冲上前救援,不过被她抢先了。
久别重逢,我们索求着彼此的体温,直到两人衣衫散开,我顿时清醒。
我们的年龄都还小,让我想起不久前不二和母亲说的话,有种莫名的罪恶感,偏偏她还火上浇油,问我觉得自己是“同志”还是在“养成”。
我当下恼了,一字一顿的喊出她的全名,可恶的小东西,真该罚出去跑圈。不管是哪一种,对象还不都是你?
或许是意识到危险气息,她下意识的想逃离我,真是个坏习惯,不知道这种受惊小猫的举动会激起我猎捕的欲望啊。
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利用体重压制,不让人跑,算准了某人不会动用武力踹我下床,还做势要呵她腰部的痒痒肉。
她忿忿之余反抗了几下,却没有真的用力,还反口说自己在养成我,就漾着可怜巴巴的目光无声求饶。
我好笑之余又有点心跳,小小威慑了一下,就顺从的放开了身下的人儿。
利用整理衣服的时间平复情绪,担心再望着她湿漉漉的绿色眼眸,难得如此可爱的模样,会不小心犯下错误。
再次给她的脚踝上了药,便送她回了家。
情人节,照例在天台聚餐,只是每个人到达时手里都拿着几盒巧克力。
我并不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食物,只是在他们猜测小莹会送什么口味,菊丸嚷着一定要尝尝她送给我的跟送给他们的会不会有区别时,心里升起小小的期待。
结果则是,一人一块现成包装的黑巧克力,一看就是在小卖部临时买来的。
好吧,我们不该对她有什么特别期待的,至少她没有把自己收到的一打打巧克力拿来转送。
她生日那天,我见到了她在德国的亲人和伙伴,一群很耀眼的人,用着严苛的目光审视我,我对她的感情不怕任何险阻,所以坦然的回视。
她被支开,我以为会面对严厉的质问或是慎重的警告,却不想没有任何硝烟。
她的外公只是问我知不知道她要回德国,我对未来有何打算?
我如实回答,并告知费力德尔网球俱乐部正与我洽谈加盟事?宜,然后就得到了认同。
他们说,只要是她的选择,就愿意信任,希望我不要辜负这份信任,否则后果不是我可以承担的起的。
这我当然明白,失去她,我的确承担不起。
离开那天,她没有通知任何人,一如她的到来。
第二天参加毕业舞会时,我换上了以前在札幌得到的竖琴吊坠,另一只,现在应该在她颈间了吧。
没有舞伴,不邀舞,也拒绝了几个女生索要我衬衫第二颗纽扣的要求。
我的心,已经给了那个人,别人根本无法?入我的眼。
很快,我会再次踏上德国的土地,去追逐我的网球梦想,也给她一个惊喜。
我的爱人,请等待我!
作者有话要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