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身为家主,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是找个借口来见他罢了,只不过小东西太警觉总与自己保持距离:“我会吃了你么,离得那么远。”
“曦臣哥,我不习惯。”蓝初北微微低着头。
“呵呵。”蓝曦臣低低笑了两声:“阿卿,你那么聪明一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不要让我等太久。”他俯身勾起蓝初北的一缕头发轻嗅。
蓝初北本就靠近床,被蓝曦臣这么一闭,后退一步直接坐在了床上,他就知道自己身上这该死的古怪毛病,云深不知处他最不愿意接近的就是蓝忘机和蓝曦臣,身体一不小心与他们有所接触,自己就不自觉燥热腿软。
这个毛病随着女身占主导地位越久便越明显,这也是他时常闭关不出的原因。早在这种特征刚出现之时,他便实验过,似乎是有针对性的,姑苏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他们俩会让自己不正常。
还有10岁那年遇到的小朋友,见对方可怜,医好了他的手,给了一些银子和几块糖。
之后下山少了,也没什么和人接触的机会。
蓝曦臣靠近他耳侧:“阿卿,好好休息。”说完便离开了。
好一会,蓝初北才缓过来,他狠狠皱眉,这样不行,必须得想办法抵抗这种感觉。
次日。
蓝初北与蓝湛约好在山门处相见。
本以为自己已经起的够早了,没想到他来的比自己还早。
两人一同下山,过路的弟子见到两人纷纷点头示意:“离起君,含光君。”
蓝湛一向没什么表情,蓝初北却会回以微笑,和煦如春风,撩人而不自知,容颜倾城,天香国色。
那些与蓝初北对视过的外门子弟通常需要好久才能从那种惊艳里回过神来。
“给你。”蓝湛将一顶带白纱的斗笠递于蓝初北。
他微微挑了下眉,想到自己过于招人的长相,勾唇轻笑:“谢谢。”接过斗笠戴上。
蓝湛鲜少与他单独相处,听他道谢,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去。
两人一同下山除祟,不过半月便完成任务。
只不过回程途中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古怪。
这事还要从五日前说起。
蓝初北的男身只能维持到月末。
那天夜里,他躺在床上便已察觉到周身的不适之处,全身燥热酸软,尤其是那几处不可描述的部位。
不得已起身打坐,念着清心咒,外出夜猎总归是男身更方便些,他想要压制几日身体的变化。
抖着手去倒茶,不小心打碎一个茶盏。
他与蓝湛的房间不过一墙之隔,修者大都耳力惊人,遑论某人一直关注着他的动静,没一会就来敲门。
蓝初北支着身子,去开门。
“你。”怎么了。却见蓝初北眼尾晕红,眸子里泛着春水,红唇娇艳欲滴,蓝湛呼吸一窒,今夜的蓝初北让他有些不正常,口干舌燥,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