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北!”蓝湛的语气分明就是生气了。
蓝初北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要是气不过,昨夜我如何对你,你便如何对我!”
含光君最是君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肯定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蓝初北就等着这事过去,却不料。
“好。”
蓝初北:!!!!
天旋地转间,他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蓝初北:????
然后
不知道蓝湛从哪里弄来的一根小羽毛
蓝初北:?!
下一秒
“哈哈哈,啊哈,太痒了,蓝湛,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挠那里,蓝湛蓝湛,我错了,哈哈哈,不要了!”
离起君美了16年,这会敞着衣襟,被人用小羽毛挠痒痒,那种冲破禁忌的美丽无端叫人觉得色气。
蓝湛不为所动,拿着小羽毛四处游走,床上的少年眼尾泛红,眼眶里含着眼泪,那副无力承受的样子让他无法停下作弄。
明白蓝初北到了极限,他收起羽毛。
蓝初北只觉得眼前一暗,唇瓣覆上一抹温热。
后面许多情绪便不一样了。
……
那天之后,蓝初北每每见蓝湛都有些不自然,不经意眼神对上,他也总是先移开视线。
吃过一次和身体变化作对的亏,后面蓝初北便不再压制,只拿出了那块自己研制许久发明的可以掩饰人性别的法器戒指戴上。
蓝湛敏感的察觉出蓝初北在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