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聂明诀伏在她耳畔说:“孤帮卿儿堵住,不叫它流出来,让卿儿快些当娘亲好不好。”
简直羞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根本不敢动,她一动,那个东西也会动……
……
聂明诀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格外重……欲,除了处理公事,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亲密,渐渐的她便发现不对劲了。
他总是出神的盯着她的肚子,又时常请太医来为她诊脉。
她猜想,是不是外界给了他什么压力,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来堵住那些人施加的压力?
所以,聂明诀也发现了玉卿的不同。
她最近变主动了,太医来诊脉时,她的眼神也隐隐带了些期待之色,他知道瞒不了玉卿多久,却没想到她猜到后会是这般举动,让他心头酥酥麻麻的发涨。
冬去春来,又是三月桃花芳菲尽。
东宫里聂明诀亲手为玉卿种下的桃树都开花了,可惜太子殿下前几日就被陛下派去岭南公干了。
她许久未出东宫,渐渐的也不愿出去了,在桃林里抚琴也别有一番风味。
东宫的门轰然被撞开,她心下一跳,一时不察琴弦崩断了一根,在她指头上割出一道血痕来。
玉卿站起身向那处走去。
裙摆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荡出极美艳的弧度来。
气势汹汹过来的人是皇后娘娘还有长公主。
再见聂岚,她身上的温柔气质已经荡然无存,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是无尽的阴暗幽冷。
“母后,长公主殿下。”
皇后娘娘并未理会她。
她两个嫡亲的孩子,都为眼前这个女人所累,她恨不得一剑刺死玉卿。
面无表情的从玉卿身边穿过去走进主殿,聂岚从她身边过去时,眼神里同样满含恶意。
她眉目微颦,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太子殿下远在岭南,如今怕是怎么也赶不及回来,聂明诀留下保护玉卿的暗卫匆匆给他发去信号。
玉卿进入主殿。
“跪下。”皇后娘娘亲自开了口。
玉卿神情淡然无波,顺从的跪下。
“你与那驸马在南屏是旧识,你认还是不认。”
“是。”这也没什么好瞒的,她们这样嚣张的过来,怕是也都已经知道了。
“齐嬷嬷,掌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与驸马私相授受,背着太子有首尾,简直罪该万死。”皇后脸色也阴沉下来。
那巴掌就要煽下去时,暗一出手了。
“皇后娘娘,我等奉太子殿下之命保护太子妃。”
“太子在的话也不会忤逆他的母后!”皇后娘娘气的将茶盏砸了下去,暗一不能避,只能硬受了这一下,额头砸出血来。
“暗一!”玉卿皱眉,暗一是自己落崖回来后被聂明诀派到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他和影一两兄弟跟在她身边许久,如今看到他被皇后娘娘砸,心中瞬间涌上一丝愤怒来。
“母后,臣妾虽与驸马相识,但并与他私相授受,敢问母后凭何证据说臣妾与驸马有染!”
“你竟敢忤逆本宫!来人,把她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皇后娘娘也是气昏了头。
女儿来宫中哭诉,她才知道原来金光瑶从始至终都没有跟女儿圆房,这算什么,让金枝玉叶的长公主守活寡?
这一切都怪这个□□,勾的自己孝顺的皇儿为她屡次违逆皇上跟自己。
原本太子殿下什么污点也没有,现在为了这个女人,多少朝臣上奏参他。
她也清楚,这里面少不了别的皇子的势力在搅浑,但是若没有玉卿,其他人想抓把柄也是抓不住的。
她最是看重这个儿子,想到这,看向玉卿的眼神便更为犀利了,罢,既然太子舍不得,她这个为娘的便替他除了这个祸害。
皇后带来的护卫向玉卿围过来。
暗一和影一都出现了,一左一右护在玉卿身边,持剑警惕的看向周遭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