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失落:“许是你天性凉薄,而我从未懂你。”
阿卿眉头微颦,便知他介意极了晚上之事,而甜言蜜语对她来说却是信口拈来的胡话,只是他言辞间的忧郁让她有几分踯躅。
“道长,你于我,是不一样的。”这话倒也真实。
晓星尘却气笑了,不一样的话,你如何能这般坦荡让别的女子靠近他,终究不过是无所谓罢了。
他松开了她,面向外侧,不再同她说话。
她却自后拥住他。
“道长,对我来说,你是世间。”入世后,便跟了他,于阿卿来说,小道长的确与旁人不同。
他低低叹了一声,她一句话他便不愿再与她置气,喜怒哀乐都捏在她手里。
转过身,将她揽入怀中。
“阿心。”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阿卿抬头在他下颚上烙下一吻,便闭上眼睛安心入睡了。
世间烦忧皆不入心。
他近乎贪婪的闻那股幽香,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有一种预感她会离开,他不敢想象若有一天她走了,自己会怎么样。
……
醒来就有饭吃,阿卿喜欢晓星尘的体贴。
自己这记忆每次都只能记个大概,着实不方便,该找个机会去寻自己散落的魂魄,只要靠近,那自己必定是有所感应的,除非那丝魂魄没有觉醒。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晓星尘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似乎总记不住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不过好在没有忘记他。
许是昨晚的记忆太过不好,他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待她吃了早膳,便收拾行李离开了秣陵。
以往他总会有意无意去一趟姑苏,如今她已经不在了,他便每次都刻意避开姑苏,以免伤神。
阿卿坐在马上,有些不解:“听说姑苏的天子笑很有名,都到秣陵了为什么不去一趟姑苏呢?”
“那里有位故人。”他神情有些伤感。
阿卿知趣的没有再问,只是她在秣陵买了些金陵春,但当地人总提到姑苏天子笑,倒实在是勾的她心痒痒,总想去买些尝尝味。
“东槐旗下的酒楼便有天子笑售卖。”他知她馋那酒水,以免她做出一些令人无可奈何的事情,不若自己事先打个底。
“真的嘛!”果然,她原本蔫吧的语气,这会轻快了许多,只是想到自己扁扁的荷包,一时间又有些丧气。
他轻轻笑了一声,小姑娘虽然任性了些,但还是很好哄的:“到时候我给你买。”
“道长你真好。”
她仰头亲在他下颚上,慵懒的倚着他,总似没睡醒吧,困倦的紧。
无聊的时候,便想做些有趣的事。
比如说,她太喜欢道长的喉结了,每次他难耐时,那儿上下滚动,总叫她觉得心痒痒,便起一肚子坏水,想去逗他。
昨夜她用舌尖在那点了一下,他便凶的不得了,到现在回想起来,舌头还有些发麻呢。
微凉的指尖点上去,戳了一下。
他声音沙哑了些:“别闹。”
她不依不饶,倒似玩上瘾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
“道长,你裤子里藏了什么铁棍嘛,阿心好难受。”她眯着眼睛笑,跟偷了腥的小狐狸似的。
晓星尘虽然习惯了她有意无意的使坏,但是现在这种的到真叫他慌乱羞耻却莫名带些兴奋
见小道长面红耳赤的不说话。
玉卿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严丝合缝的。
他闷哼一声,一支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肢。
马儿开始慢慢的跑起来,嘚啵得嘚啵得。
起起伏伏的摩擦撞,击。
两人脸上都有些红,潮。
呼啸的风声从耳边过,空气中似有一股糜香,莫名叫人神思不属耳红心跳。
许久,马儿才慢下来,入了一处深林。
他埋首她的颈间,微微喘着气。
思及方才的孟浪,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餍足。
明明还隔着衣物,但那种感觉却无法用言语形容,她难得有些羞涩,只是刚才那种感觉实在叫人有些上瘾。
“道长。”她声音媚的滴水。
方才暗香浓重时,她也是这么叫自己的,他隐隐又有些感觉:“怎么了。”
呼吸喷在她耳畔上,激的她又是一缩,他难得强硬的扣住她的腰肢不叫她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