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这是络嘉神君。”
“这是我夫人,司卿冶。”
司卿冶方才进来,真是没注意到还有别人,收敛了一下,对那位着素白色衣物的神君点头示意:“络嘉神君。”
“弟妹。”络嘉同样对她颔首。
她来了,芈羡让人添了一个酒盏过来。
他对于阿卿,许多事情向来亲力亲为。
络嘉对芈羡太熟悉了,芈羡性子脱然不羁,骨子里又骄矜的很,哪有伺候别人的时候。
如今想来,怕是动了真心,也对,以他的性格,不是真的爱上了,又怎么可能成婚。
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
入夜后,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小声的与他说话。
“夫君,听说地宫里关着一只上古凶兽饕餮。”她实在好奇的紧。
芈羡:???
“地宫里什么都没有。”芈羡如此说到。
“啊~”她有些失望。
“谁跟你说地宫里有凶兽的?”
“我自己在密辛古籍里看到的。”她翻了下身,在他怀里找最舒服的位置。
芈羡顺势箍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那骨灵族是什么来头?”
“一堆白骨开了灵智,没太多实力,就是很难杀尽。”他不甚在意的开口。
“夫君。”她突然撑起身子喊他。
“嗯?”芈羡把玩着她出落的一缕鸦发。
“夫君!”
“嗯?”
司卿冶噗嗤笑出了声:“就是想喊喊你。”
“夫人要是不想睡,那我们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他双手撑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的看她。
司卿冶有些羞涩的扭头,不与他对视。
芈羡用指腹点着她脖颈上的脉络,勾动。
慢慢俯下身,覆上她的唇瓣,倾碾,辗转。
床幔晃动的厉害,床身咯吱咯吱的响,起伏间是她甜腻的呼声,断断续续的,时而婉转时而高亢。
这座宫殿今夜无人,芈羡早就遣散了他们。
夜风拂面,主殿的门从里被打开。
身形纤长的男人抱着一个身披红色纱衣的女子走了出来。
鸦发挡住了香肩,无端诱人。
只是他的姿势有些奇怪,她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项间,双腿被托抱着,男子走动间,她嘤嘤出声,声音娇的厉害。
司卿冶并不知道下人被驱散了,她红着脸,根本不敢大声叫出来,唯恐被人听了去。
“夫君~嗯,会有人~回去,我们回去好不好。”她声音颤的厉害。
“不好。”
“嗯,轻一点,夫君~”
芈羡抱着她去了花海。
静谧的夜,只有花海深处有动静。
繁密的花朵挡住了大部分的春,色,只余些许糜丽上下起伏。
她僵直了身体,仰着头,似骑马一样颠簸颤动的狠了。
红纱虚虚的掩着,白与红浸染出一种让人疯狂的瑰丽。
“夫君,啊~轻些。”
“是这样么?”
“啊~”
花瓣被夜风吹起,飘扬又落下,芬芳的馥郁与情,色的绮丽交织,梦幻的,虚无的,朦朦胧胧。
许久之后,那在花海里浮沉,似妖似仙的姑娘被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托着腰肢带了下去。
花海被夜风吹动,一层一层的浪,荡,摇曳。